对徐悲鸿来说,妻子的话简直刺耳,比整个夏天的蝉声还要令他心烦意乱,他冷着脸,绕过了迎面的妻子,默然走进了自己的画室。 徐悲鸿独自呆坐在画室里,紧咬着后槽牙,望着桌上灰白的宣纸,愤怒、怨恨、挣扎,像一个个复活的尸体,在一片灰白上张牙舞爪。